吕游诗界
(总第368期)
本期作者:吕游
吕游,原名吕宏友,河北沧县人。中学时代开始文学创作,至今已经创作诗歌近15000首,人称“诗痴”。有诗歌、散文、小说、杂文散见于《诗刊》《星星》《北京文学》《诗选刊》《河北日报》《今晚报》《百花园》等官方专业报刊。曾获全国诗歌、小小说大赛一等奖。
郭德纲未必有“德”,曹云金可以含“金”文/吕游
曹云金离开德云社已经十年之久,十年间,关于他们与德云社的是是非非在坊间依然不断。似乎大家都想明辩个是非,但是终归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孰是孰非,难有定论。其实,曹云金和郭德纲的事情,原本就不是非黑即白的问题。 比如说。当郭德纲说曹云金背叛师门的时候,却只字不提德云社从“师徒关系”进入市场,变成“公司制”的事情。经营性质变了,以“师徒关系”为约束力的经营方式已经不能成为公司经营关系,留去自由。假使合同不能令双方满意,郭德纲当然不能再回到传统的“师徒关系”来指责曹云金了。其实,大家都看得清楚,直到今天,郭德纲也未能把当初和众“儿徒”的合同拿出来给吃瓜群众看,说明什么?核心的东西——经济利益是不能公布于众的,就像当年江湖艺人的“春典”是不能让别人随便知道的一样。在经济利益面前,郭德纲一边用时代背景下的“经济合同”约束儿徒,一边用传统的师徒关系影响视听,“双标”下的指责显然不能服众。 那么,双标下的“德云社”为什么做得风生水起呢?其实是郭德纲占了几个先机: 一是受众群体不同,占得舆论先机。毋庸置疑,任何艺术形式都是有阶级性的,相声也不例外。随着时间推移,广大人民群众翻身得解放的喜悦感和自豪感日趋成为一种常态,讽刺功能日渐退化、娱乐功能得到凸显的相声开始日渐脱离大众审美,特别是进入21世纪,人民生活发展的各种不平衡直接影响了广大人民群众——抑或说是“人民”对以马季为代表的“歌颂相声”的麻木,为谁服务的问题开始凸显。毋庸置疑,郭德纲相声中,对某些群体的抨击满足了整个社会中出现的对现实的不满情绪,也满足了人们用“俗文化”娱乐自己的心理。 二是表现形式内容不同,占得娱乐先机。新中国成立后,侯宝林先生对相声的改革,符合了当时的政治、社会需要,去其糟粕,留取精华,使相声获得了新生。经过了多半个世界的发展,国家经济得到快速发展,饱暖思淫欲,当下广大人民群众的从众心理日趋减弱,个性发展成为可能,对“俗文化”的需求越来越多——这是社会压力下正常心理疏导。正因如此,郭德纲将侯宝林等相声大师“规避”和“剔除”的内容和形式重新捡拾回来,不亚于打开了潘多拉盒子,那些脏的丑的东西又有了生存空间——必须承认,越是大的公开的舞台受到的约束越大,越是小的私密的空间约束越小。小剧场的演出使现挂、俚语或者脏口重新“复活”,德云社“去主题化”的表演直接导致舞台上的表演沦为逗哏演员对捧哏演员的讽刺、挖苦,以便达到取悦观众的目的,比如郭德纲的相声,多是对于谦的本人、家人的挖苦,形式单一(老郭会说:不挖苦于谦,挖苦你啊!说你爸爸死了,你愿意啊!)。这恰恰降低了相声演员的身价,使观众没有了距离感甚至感觉高于相声演员,从内心获得了满足感。试问:哪一个听众是为了受教育去小剧场的!人间正道是沧桑,相声的生存,一定不是从正道出发。青春期的叛逆心理正延伸至整个中国社会,越是你不让播的越想听,想看!德云社的相声被接受就成为可能。 三是相声群体不同,占得同情先机。同情弱者是中国民众的普遍心理。当年以市场演出和电台为主要娱乐消费时代的时候,“歌颂相声”占了上风,大家也认可,所以,艺术团体中的相声演员还是很受大家欢迎的。比如,当年的“十大笑星”评选,影响力就很大,其中的获奖选手都是体制内的,而相声演员最好的归宿,也是进入体制,这也成了后来“主流相声”和“非主流相声”之分的根源所在。毫无疑问,体制内相声演员的优势,使创作变得慵懒,反而小剧场为了取悦于观众,十八般武艺使得风生水起——花钱消费和花钱接受教育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故而,听众越来越讨厌“被教育”——即使这是有益的——越来越能接受弱势群体的表演,在同情心的驱使下,“体制内”的表演被郭德纲“非著名相声演员”打败了。这和诗歌中的余秀华如出一辙。 说根到底,让郭德纲占得先机的原因,既是同情心在作怪,也是利益立场在作怪——体制内群体总比体制外群体要少多了。 而曹云金,虽然是“儿徒”,但是也不能享受如同郭麒麟一样的“待遇”,当一纸合同对他以及所有人形成约束的时候,约定俗成的“传统契约关系”开始变成“现代契约关系”,每个人的走与留完全可以自由选择,就如同歌手签约一样,受到约束的只有某一方违反了经济合同,需要补偿。问题是,在没有签合同之前,曹云金就离开德云社了,郭德纲为什么还要咄咄相逼呢?逼的结果,就是“爷俩”互相撕逼,互揭老底儿。最终,郭德纲逼曹云金退出师门,曹云金晒出了那张“收据”——郭德纲可是一直口口声声说不收费的啊!娼妓郭德纲做了,牌坊也是郭德纲立的。我们完全可以认为这时郭德纲在利用人们的同情心作祟,曹云金也没有什么可指责的,毕竟因为德云社经营性质的改变,德云社已经从民间文艺团体变成了公司,曹云金也从“儿徒”变成了“员工”,既然不拿感情做买卖了,那就说实实在在的事情吧,郭德纲以此来说事,以此来除名,就怪不得人家曹云金要晒出“收据”了。 郭德纲自身包装的再严,也难以掩饰其睚眦必报、小肚鸡肠的本性(某人过世后,郭德纲就写过“一去残冬晓日红,三杯泪酒奠苍穹。鸡肠曲曲今何在?始信人间报应灵。”的“小诗”加以报复)。同时,相声名家赵津生指责郭德纲“偷东西”,也是因为郭德纲坏了相声原有的规矩。如果我们认同了郭德纲对相声“规矩”的破坏是与时俱进,那么,郭德纲就不能指责曹云金在新的时代背景下,在德云社新的经营方式下的“出走”——什么出走,不过是去留公司的自由选择罢了,那是人家曹云金的权力。 所以,在我看来,曹云金是新时代市场经济下,跳出资本的“压榨”,选择“自由”的“英雄”,倒是郭德纲还想做他的“老鸨子”,既用“师徒关系”约束那些没本事的徒弟,又用“经济合同”捆住这些无能五彩的雇工为其赚钱,郭德纲充其量就是一个大的“资本家”,那些在相声市场中为郭德纲卖力挣钱的,不过是一名“工人”罢了,郭德纲有什么可自豪的呢?在德云社,那些听话的、死心塌地的、亲戚被推上了“明星”地位,一些人依然在后面排着队,等着“赏赐”“恩典”——比如张攀、刘铨淼,也不过是从一个火坑,跳进另一个火坑。用相声圈子里的一句台词说:郭德纲,你缺了八辈儿德了。 郭德纲和曹云金的是是非非,已经闹了十年了,他们之间打的,表面看是嘴仗,实质却是时代经济市场背景下,相声市场的劳动关系和利益关系的“仗”,曹云金这一走,把中国传统艺术的经济关系弄明白了——以市场为主导的文艺必须重新回归市场。从这个意义上来讲,郭德纲未必有“德”,而曹云金却可以含“金”,在吃瓜群众骂曹云金“白眼狼”的时候,别忘了骂郭德纲一声“周扒皮”。德云社蓬勃发展的背后,也不过是“贵人”相助罢了——各种关系错综复杂,任何历史背景下,都会有“李卫”这样的人的。德云社看似风生水起,也绝非铁板一块,何云伟、小辫儿等一些人的陆续出走,也不过是郭德纲内部管理出了问题的表现之一,究竟谁来捅破德云社的“窗户纸”——是小辫儿吗,是公式相声吗,是德云社员工吗,还是……我们拭目以待。 把自己包装的跟个人物似的郭德纲,因嘴得名,也会因嘴获罪。别忘了,祸从嘴出。2021.1.25
【文章参考《新京报》《北京晚报》以及网络媒体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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