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春散章
紫夏浅荷
01
年味儿慢慢淡下去,窗外的鞭炮声也渐趋渐远,不经意间春天就来了。这个冬天寂寞得令人生寒,雪花没有如期而至来演绎一场冬的浪漫,总觉得日子里缺少了什么。天空被浓厚的雾霾俘虏,云朵走丢了心情,连呼吸也变得那么小心翼翼。从不用心的去叩问季节,时光荏苒,岁月匆匆,四季的轮转总是行色匆匆却又那么按部就班,有条不紊。冬去春来,年复一年,老去的永远是时光,烙下的依然是心痕。许多人都在说致青春,好像在逝去的一年里,这个与我毫无瓜葛的词也若有若无地萌动在心底。也总是纠结,尤其是有阳光的日子,更是喜欢烹调一些小心情来安慰自己。可是镜中人,却明显不是曾经的那个自己。逝去的青春就像一颗错过季节无法再萌芽的种子,依然被捧在掌心里,左顾右盼,却不知要安葬到哪里。时间就像一把利剑,毫不留情地斩断青春的最后一脉魂魄,让你不得不放下一些美好,去练就一场伪成熟,更会随着年轮的增长把你削磨得没有了棱角,也总在方寸之间,丢失自己,更难以让自己复原。02
随着岁月的延伸,对于年早已没有了曾经年少时的那份渴望与期盼,虽然记忆里一直留存着那些年的点点滴滴,那种兴奋,那种喜悦。那时就真的觉得过年真好,长大真好。吃穿是次要的,只是想快些让自己长大成熟,不想让自己这艘小船一直停泊在家的港湾。更想像风筝一样挣脱地上的绳线,饱览蓝天,拥有自由的航线。那时总觉得妈妈的唠叨很烦,爸爸的脊背也不像现在这样弯。人总是生于安乐而忘记有一种感觉叫温暖,家总是与亲情有关,与爱有染,更与幸福欢乐相连的,只是多年以后才慢慢懂得那种熟悉的味道就叫做温暖。年对于我来说,自从有了自己的小家就变成了一种迁徙,一种奔波,有时更是一种纠结。两个家,两种牵挂,两种不同的味道。仔细想来,有两年的时间,没有回去陪日益衰老的公婆过一个像样的新年。也总在无眠的暗夜,责怪自己为人媳的不作为。好在老人家总是能理解包容我,更因为如此,也时常让自己觉得更愧疚。几经辗转,新年过后,终于回到自己的家,那个仅用一席烟火供养我快乐的地方,平淡依然,温暖依旧。没有老家的欢声笑语,没有十几口甚至二十来口人的挨挨挤挤,杯盏交错;更没有在姐家一个人陪着父亲吃饭,两双筷子,两个碗的那种冷清落寞,那种相视无言。一个是乡土气息浓郁,年味十足的快乐老家;一个是装修考究,只能在阳台观望窗外烟火的,处处充斥着钢筋水泥味道的格子空间。一个年节,几天里完成了落差极大的两种转变。人生总是如梦,很多时候总是恍然,半梦半醒间也总是极力地为梦妆点,希望在梦醒时分能握住一些梦的斑斓。再绚丽的烟火也只能璀璨天空的瞬间,没有什么可以永恒,远处次第绽放的烟花如一个个梦幻升起,落下,温暖了黑夜的寂寞,又何尝不一并捎走了他乡人的情怀。
03
人生总是短暂,许多事只是在一瞬间,这两年,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那么迫不及待的降临到自己身边。人长大了,也许就该学会负担一些,去承受一些,渐渐的就磨砺了自己,原来自己可以这么坚强,这么勇敢。许多人许多事,都没有经过事先彩排,就来了去了,经历了。这一路走来,风雨阳光,总在生命中交错演绎,也曾借着雨水洗刷自己的悲伤,更吝啬的收集起日子恩赐给我的每一缕阳光。生活也因了一些流逝的光阴,让人更加懂得珍惜,珍惜拥有,珍惜现在。挥手一九,航帆二零,日子转了一圈,又回到最初的原点。虽然尘世里的自己再也找不到曾经那个‘我’的位置,但是我经历了,我成长了,就不枉这一世的轮回。也许有些人注定只能隔岸相望,不能朝暮相合,执手相伴,而有些人注定匆匆相遇,然后擦肩,慢慢走远。遇见该遇见的,经历该经历的,前路漫漫,众生芸芸,不去拜山拜水拜码头,刻意去逢一场暖,如是有缘,转山转水转日子,我相信,这一世,终归会有一个交点让心释然。流年似水,光阴似箭,用心握住每一寸时光,怀一颗平常心,淡然去面对一些背离平常的人或事,红尘纷扰,回眸只做浅笑……
编辑 |丁春梅 审核 |徐莲华
刘华 紫夏浅荷,河北沧州人,政府职员。作品散见于《中国美文欣赏》《京民文苑》《红袖文摘》《执手文学》等纸媒和微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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