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酒自述原创散文
我自觉就是坛冷酒。被时光遗忘在岁月里头,久久的置于无人问津的大山深处。就在乡下一孔窑洞里头,占着的也只是不当紧的一个角落。
这怨不的何。不是社会的埋没,不是人为的疏忽。更没有一只手左右,酒的命运。最主要的是:自己本来也就不是何品牌名酒。当然就没知名度,更谈不上拥有成千上万消费的.人群。它产在乡下,酿造在深山里头。工艺简单,口感总与验酒师评价指数相左。
不过,即便是冷酒。呷一点入口,虽是冰凉辣口,口感不佳,毕竟入喉以后,顺了喉咙进了胃内,酒劲尚有,也会虽时刻温热你的心头。
有一句俗语云;“冷酒慢发热。”这大意是变在后头吧。我这酒会不会变在后头?难说。不过私下常常寻思;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虽说人有不同,事有所别。文有高下,德有优劣。但作为人,应当趋其优而避其劣。尽其力而避其惰。凡所为之事,极尽所能而不能者,不为其差。举全力而不能成功者,不为生所悲。
我即然来这世上一走,即占了生的空间,又占了生的分额。虽有许多爱慕与诉求,当以一个人存在的理由为索求,想让自己享受那么多没有过的享受,先应考虑生的价格,活的意义。虽然,不敢大气的说,自己有多大本事。即便柔弱如水,也该与世与人有些用处,能让人执之手中,解点渴愁。即便瘦小如蚁,不敢依附谁,养尊处优,给这全球添些烦忧。所为大海浩瀚,离不开千溪万流,江水迅猛,也是众川汇聚所有。一个人力量再小,也应为国所虑,为社会担忧,就像明亮的夜空,不一个星星可朗照了整个天空。
我也不想把作家,诗人当成一件衣服,披在身上,没人看上,自我欣赏。我只想让写下的物品说话。现在说不上强的,以后补上。绝不要有其貌无其质,有其外而无其实。虽然,破石头烂房,过层水泥便光,涂些涂料就亮。我不想。我只想有其形就有其内涵,有外在的美,而内在的更漂亮。前些日子,写了首诗,叫《不该红的番茄红了》,是讽刺一些人急功近利,而另一些人,冒天下之大不讳,破坏生物界的常规。为其大行方便,大开绿灯的龌龊之举。结局,有些网站不敢发,有些主编怕的要命。当接着来还是发表了。
阳春白雪,登那大雅之堂。下里巴人,百姓传唱。酒也一样,高档次的人头马,法兰地有它的消费群体时,村醪水酒,也不是没人品尝。我就见那盖楼房,打临工的外地人,到镇上小店,红高粱散酒,几斤几斤的买去喝。做不了大的,别小的又看不上。
伺教之余,即喜涂抹。也有数百件作品发表。待到退休,越发不可止休。数年中又有千余诗歌,数百篇散文,小说发表。从人民网到各省网站,从中国作协网到数家省作协网,以及专业的文学网站。从省媒纸刊到县级刊物,都有作品面世。尤以晋楚文坛,长江论坛所发散文,诗歌见好。不仅入选年度大展,更有如许知名作家喝彩叫好。称在下是散文高手。作为我,不为之所动。虽喜而不致于色,得意于心,不会因之而忘形。我清楚;要提高自我的地方还很多,不懂要学的依然不少。
突然有种负疚心理,抱憾之感。就如一个人为生计,为事业抛家舍祖,在外打拚,忘了关心家人,或为家里做的过少一样。觉得对不住老家人,对不住江东父老,很有些回报之想,回馈之念。
今早,百度上打开蔡志杰网页,看到内中有我学生,唤作杨东婷的,写了和一位作家交往的事。那散文更使我有心难安。决定上传媒网,发一批本人被媒体确认的佳作,经典,以飨养育过我的家乡人。
匆匆撰就,不成其作。
原创散文|宜都有个五眼泉,五眼泉有个丑溪村,丑溪村有条丑溪
宜都有个五眼泉,五眼泉有个丑溪村,丑溪村有条丑溪。何为丑溪?问之丑溪村原住民,不知所云。
古人思索总逃不开相对相反,参照彼此的地理位置命名,因此有阴山就有阳谷,有南京就有北平,南疆北国,白山黑水成双成对的出现,但丑溪之畔一无美溪二无怪河,于是,我大胆揣测,或因溪谷诡藏白云深处,人迹罕至而被谬名了,也未可知。
就像苏轼小编认为‘石钟山记》里寻找钟声时的奇遇,怪石如兽,老鹰惊鸣,鹳鹤在阴森森的绝壁下像老人一样边咳边笑,这样的惊恐场面谁愿意去一探究竟呢,当然就以讹传讹了。唯有苏轼的到访才能为其正名。
我曾读过贾平凹的《丑石》,说是丑石,其实是因与我们熟识的石头有异,它是一块天外来石,好物品,用天文家的行话说是陨石,当然我们初见就是丑石了,就像猛然看见一个外星人,说不定也算在丑人行列。
如果知道了丑石的来历,丑人的来历,恐怕丑石就成了美石,丑人也就成了美人,不仅不丑,而且很美,甚至美不胜收,值得欣赏一辈子。因此,《丑石》里有一句话至今记得:丑到极处便是美到极处。想来丑溪大概也是这个道理吧!
丑溪原叫柳溪,峡谷两岸柳树林立,遮天蔽日,从海拔八十米到海拔八百米,溪涧清泉,悬瀑洞滴,日夜不息,把一溪的柳都滋养得虬枝横陈,乱云斜披,怪石拥簇之间,又卧立交错散长于山脊平旷之处,尤其惊心动人。
如果溪谷两边的古人比较了陆城的水美,枝城的山美,五眼泉的井美,那么,柳溪的这个样子,恐怕只剩得下一个“丑”字了。
当然,这是错怪了柳,也错怪了丑,我们不能责怪百年前甚至千年前的一个溪谷的命名。审美,总是烙印着时代的印痕,寄寓了大众的一种价格取向。
但如果溪谷两边的今人比较了城市的高楼,喧嚣的市井,繁杂的路网,那么,柳溪的这个样子,恐怕又只能用一个“美”字来形容了吧!
当然,这是柳溪的幸运,柳溪的福祉,谁能想到,当时代走到今天,原先不被看好的柳溪突然成了香饽饽,丑小鸭变成白天鹅。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就在自家门口,自家地里,大众在休闲的时候,相约柳溪,赏荫听泉,登高望远,也可一脚踏进落英缤纷里,去看紫薇花、看紫藤花、看紫荆花,看那一谷的幽幽芳草。
今天,丑溪不丑了,摇身一变成了三峡九凤谷。作为三峡的延展和扩充,丑溪纳入视野并不犯外,相反,上溯几千年,从地质学角度,正符合了三峡地理断裂和错位的特点,在这条U型峡谷里,熔洞、巉岩、悬瀑、峻岭,恰好印证了沧海桑田的历史演变。
九凤谷一个富有想象力的名字,自古湖北属楚,楚人喜凤,而凤有九头,是鸟中之王,吉祥如意之鸟。如是取名还有一层意思,坊间素有“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之说,褒扬之意很明显,为湖北人打call,换句话说,身处荆楚大地的宜都,承受得起“九头”之重,而丑溪百鸟和鸣,不就是如凤在朝、面南而坐么?
长江沿着三峡奔涌而来,到宜都渐至宽阔,至枝城已成平湖,这是今天的景象。如果从宜都市区往五眼泉路线车行二十几公里就到了九凤谷,因而,取名三峡九凤谷也算实至名归,一点儿也不牵强附会。
我来九凤谷的时候,正是四月天,山寺桃花始盛开的时节,山下樱花桃花虽已早谢,山上的盎然绿意里却还点缀着红红粉粉。一条天然的溪谷,曲曲折折向上,谷中绿树参天,藤蔓满崖,阳光从高处泼洒下来,滴落在潭水里激起无数的波光,银鳞闪闪,一路上,溪水潺潺,湿润了一谷的空气。
很多时候,我倚靠在陡峭台阶旁的扶手上,回望来路,要不是现在新修了木质廊道,要想上到山顶,还真不是件容易事。记不清两边架设有几座软桥了,时而向南,时而向北,晃晃悠悠中,人就像走在天宫,乱云飞渡,怪石穿空,高处,又一道天桥飞架南北,那是下一个跨越的目标。
我们一行三人走走停停,风从身边拂过,时不时撩起一阵凉意,实在走累了,就找一处平台,一边享受着天然氧吧,一边对着山谷悬挂的瀑布照张相,留个到此一游的纪念。
下山的时候,平生第一次坐了滑道,当我们穿好装备戴好手套,凌空而下时,我们像个孩子坐上了滑滑梯,只感觉曲里拐弯风驰电掣,手忙脚乱,如果有人照个相,那一定是张牙舞爪的一副紧张样。
坐了一会儿,慢慢悟出了一点道道,身子前倾,两手紧握扶手,双脚灵活点击滑道墙壁,这样,快慢就掌握在自己手中了,可惜,刚滑上劲,就到终点了。
山腰上有一条玻璃水滑道,也有载人滑行的空中飞索,正好呼应了山顶上的玻璃栈道,加上缆车和滑道,我似乎觉得是我所走过的景区最全面的滑索设施了。
下到九凤谷底,正是中午,一路阳光,照得心头美滋滋的。回首走过的山间小路,突然记起一首小诗来: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返影入深林,复照青苔上。
作者简介
刘玉新,男,土家族,1961年生,籍贯湖北长阳,湖北省作协会员,宜昌市散文协会理事。先后在各级报刊发表各类作品30万字,出版有散文集《河流与村庄》《爱在深处》《谁与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