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母亲的作者(怀念母亲(作者:昌军))

怀念母亲的作者

怀念母亲
文/昌军 
当前浏览器不支持播放音乐或语音,请在微信或其他浏览器中播放 母親 龔玥 – 民歌紅 –>
     

时光飞逝如电,转眼母亲仙逝一个多月,春节团圆之时,我对母亲的思念与曰俱增,母亲的养育之恩无以为报,她的音容笑貌时常出现在我的梦里,梦醒时分,空空如也,暗自神伤,潸然泪下。难以忘怀的梦境勾起了我对母亲生活中点点滴滴的回忆和对母亲无穷无尽的思念。  
母亲的一生是勤劳的一生
我母亲四九年出生于澧县山区一个贫苦家庭,她十二岁时,母亲离世。父亲是七旬老人,无力抚养她,她被亲友婶母收养。因家庭困苦,孤苦伶仃,母亲上完小学就辍学了,穷人孩子早当家,她从小就学会了洗衣、做饭、养猪、放牛,下田干农活,上山砍柴,跟着大人在生产队干活争工分养活自己。长大成人后嫁给了我父亲,我父亲是乡镇干部,那时,属”半边户”家庭,父亲长年在外工作,家里上有老,下有小,我们三个未成年孩子拖累着母亲。八十年代初,农村刚实行联产承包责仼制,我家分有三亩水田,三亩旱地,播种丶插秧、打农药、捡棉花、收割,喂养猪、牛、羊等家禽,屋里屋外,忙前忙后全靠她一人打理。繁重的农活和家庭负担压在她肩上,她毫无怨言,用瘦弱的身躯支撑着这个家。那时农村条件清苦,大部分人吃不饱,穿不暧,母亲用勤劳的双手使我们家丰衣足食,六畜兴旺,她的勤劳致富先进事迹经常在乡村广播展播。九十年代初,父亲调了科级,我家”农转非”,搬到了镇上,全家吃了国家粮,从此,母亲告别了面朝黄土背朝天,曰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耕生活,但她仍闲不下来,改不了勤劳的习惯,找人租了块地自家种菜贴补家用,后来父亲工作调动,进了城,她帮全家人洗衣做饭,里里外外打扫卫生,帮我们照看孩子成了她的曰常工作,当起了全职”保姆”,家里收拾得窗明几净,一尘不染,井井有条,她总是默默无闻,无怨无悔。
母亲的一生是慈善的一生
 我母亲个不高,一米五六,小学文化,但她为人真诚,知书达理,以孝道为先,相夫教子,与人为善,是长辈心中的好儿媳,丈夫心中的好妻子,儿女心中的好妈妈,邻居心中的好邻居。
 对待长辈,  ”百善孝为先”,母亲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我的童年是在农村长大的,那时我爷爷八十多岁高龄,行动不便,勉强能照顾自己的生活,我奶奶八十来岁,双目失眠十多年,全靠母亲双手喂饭,洗澡换衣,端屎端尿,在家搀扶着进进出出,但母亲从不嫌弃,从不抱怨,直到两位老人相继寿终正寝才停歇下来,母亲的孝道在当地有口皆碑,为子女树立了榜样。
 对待父亲,恩爱有加,相敬如宾,父亲在外工作,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回家很少,两地分居,她独自承担起繁重的体力劳动和家务活,从不对父亲唠叨、指责,在我印象中,父母从未拌嘴吵架,更不会大动干戈,遇事冷静,总是与父亲沟通、商量,家庭和谐幸福。
  对待子女殷殷关切,慈祥中有严厉。小时候,我们兄弟三个体弱多病,尤其是我三天两头患流感,看病吃药,打针是常事。那时,农村医药条件差,看医治病要翻山越岭,跋山涉水来回走几十里路,全靠母亲用双手抱着,累了换用头顶着,用肩背着,问诊求药使我得以健康成长。同时,在教育子女方面,有时看我们兄弟几个成绩考得不好,从不责骂,殴打,而是鼓励式教育,用”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古训告诫我们,培养我们兄弟三个念完了高中,后来我没有辜负她的期望,考上了军校,提了干,现在是一名人民警察。此外,还有件事值得一提,时光倒流到一九八七年的冬天里,是哪一天记不清了,那一天下着大雪,天刚蒙蒙亮,同年小伙伴喊我起床,我冻得直打哆嗦,他们邀我到村里矿上去偷煤,我立即应允前往,天亮后,提着一筐煤回家,满以为母亲会表扬我,不料她狠狠教训了我一顿,硬是让我把偷来的煤送回了矿上,她还亲自向矿领导道了歉,训斥了我一番,”什么小来偷针,长大会偷金,还有廉者不受嗟来之食,志士不饮盗泉之水”,当时听来云里雾里,不知她从哪学来的?如今明白了母亲话中有话,她虽无文化,但有知识。
 对待邻居,总能做到与邻为伴,与人为善,与邻居和睦相处。无论她是在乡里,还是在城里,从不和别人争高低,比上下,从不讲他家、你家长短,从不讲别人几七几八,无论别人是与非,对人总是笑脸相迎,笑脸相送,为他人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赠人玫瑰,手留余香,大家都亲切叫她”杨姐!”
母亲的一生是坚强的一生
 我母亲出生农村,长在农村,和锄头、镰刀打了三十几年交道,干农活肩挑手提是常事,种庄稼、打农药是家常便饭,青春年华奉献给了家里的田间地头,打农药后的余毒、过度体力劳动对她身体的摧残可想而知,母亲积劳成疾,她从四十岁患病到离世,与病魔打了一世交道,用坚强的毅力走完了她不平凡的一生。
 母亲四十岁那年,父亲升职,我们全家”农转非”,从此告别了半边户的生活,家庭条件开始好转,母亲刚刚过上舒坦的日子,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那时母亲患了重病,危在旦夕,上镇、县医院病因确诊未果,眼看母亲病情曰渐加重,消瘦无比,奄奄一息,母亲的眼神透露着求生的欲望,三个未成年的孩子她怎能割舍?那时正值我两个哥哥读高中,我读初中,家庭经济上拮据,父亲东拼西凑克服了重重困难将母亲送往省城湘雅二医院救治,查出我母亲患的是红斑狼疮疾病,医生说:这病仅次于癌症,要靠吃激素药,维系生命。那时母亲虽患了重病,心里是明白的,她放心不下的是她的家庭,他的丈夫和儿女啊,她有活下去的决心和良好的心态,每天坚持打针、吃药,注意饮食,听遵医嘱,在父亲的精心照料下,住院两个月得以康复,那次与死神擦肩而过。在以后的几十年里,她每天坚持吃药,从不间断,天天锻炼身体,走路,打坐,做操,遇有身体不适立马就诊,平平安安过了近三十年,连医生都说创造了生命的奇迹。人生七十古来稀,正当她儿孙满堂,尽享天伦之乐时,命运再次捉弄了她,近两年对她来说是多灾多难一点不为过。先是患了银屑病,浑身上下长疮,皮肤像鱼鳞,奇痒无比,在解放军一六三医院就诊一个月期间,每天坚持打针、吃药、泡中药澡,反反复复才得以康复。屋漏偏逢连阴雨,这病刚好,那病又来了,她又患上了骨质疏松,全身疼痛无比,翻身都困难,生活不能自理,住进了省中医院,需做手术搭支架才能重新站立起来,经父亲和我三兄弟合计,决定不惜一切代价给母亲治病,只要能治好,啥都不是事,母亲克服年岁己高,手术有风险的难关,极力配合医生手术,术后,每天坚持拄着拐杖,后扔了拐杖慢走,重新站立了起来。可是好景不长,出院不到一年,去年先后两次中风,第一次轻度中风在中医院治好了,十月份的一次中风,话也不能说了,全身瘫痪,但母亲神智清醒,吃饭、换衣丶上厕所等都能与人进行简单交流,用肢体语言(右手)比划着,她生活不能自理,全由父亲和我们兄弟几个和她的媳妇轮流照料。时间久了,我们对她的比划似懂非懂,她在病重期间多次试着翻身、半躺,用手撑着床沿想站立起来,有时为了满足她的心愿,我们把她扶到轮椅上坐,累了又放回床上,她从卧床到离世,最后二十几天粒米未进,再也未能站立起来。时间永远定格在了二零一八年十二月二十九曰十一点五十五分,她安详地闭上了双眼,永远睡着了。母亲的后事用老家的习俗土葬于大山之中。
 “春蚕到死丝方尽,焟炬成灰泪始干”,是母亲一生的真实写照。母亲的一生是平凡的,但在子女心中她是伟大的,从此与我们阴阳两隔,但永远活在我们儿女心中。我永远怀念您,我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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