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茧自缚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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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思
时间残忍
熟悉的人也会变得陌生
在不知不觉中
褪去了曾经的感觉
失去了当初的热忱
曾经的那份执着
也逐渐开始消褪
愿时光清浅
不再承受折磨
”
他来了。
他偶尔带着球拍,偶尔坐在操场边的长椅上等待替补。
国庆次日,校园里寂静如昨,初次离乡的游子想在这难得的长假里回乡省亲,另一些则想尽办法外出,用酒精和扭动的腰肢挥霍青春。
七点的球场已暗得看不清轮廓,远处一盏路灯如风中残烛,晦暗不明,今夜没有星星。
他在我身边坐下,递上一盒烟,金红的包装,盒底烫着鎏金的NEW ERA,我摆摆手,示意拒绝,他便自己点上一根,烟雾缭绕,黑暗里只依稀能见到他脸的轮廓。
关于他,我有所耳闻。
他是个褒贬不一的个体,有人说他心好,仗义,体贴;也有人说他目中无人,生硬而冷酷。至于我对他的评价,只有二字:折磨。
我几乎从未见他笑过,只在和朋友交流,或是公共场合的不得已时刻,他才会抿起嘴角,他的眼里无光,有的是满满的深邃。
你可曾见千年未蒙尘的深潭?
碧幽幽,平静无波,亦或是通往另一处的深渊。
我觉得可以在这个二十出头的男人身上,看见某些不符合这个年龄的暮气与沉重。从他的叹息,从他埋在眼底的阴翳,从那天撞见喝醉的他长跪不起、泣不成声,看到某些根植于内心的东西在与他交战,无时无刻不损耗他的精力。
是的,他在折磨自己。
我无权过问他的生活,他是个沉默的男人,尽管有时也会滔滔不绝,但不会向别人吐露心声,至少对我没有。
一个人的生命只能承担一个人的重量,如果冒昧地闯入别人的生活,只会平添折给彼此磨。
我也曾是个猛撞南墙的愣头青,看见不公,看见有人落泪,有人唉声叹气,便一定要去寻根揪底,问清缘由,站在制高点充当理中客,以为可以稍许缓解受伤者的痛苦,结果却往往不尽人意。
我所做的,却是在将他们的伤口再一次撕开,自己心中又平添罪恶。
思绪至此,烟也燃到尽头,他丢下烟蒂,缓缓吐出最后一口烟雾,绕着脖颈与发鬓飘向夜空。
“In the bleak mid winter.”
恍惚间,仿佛听到他说了这么一句话,似乎是英剧《浴血黑帮》的名台词。
“在严寒的隆冬。”
未等我摘下耳机询问,他已起身走向远方。那盏唯一的灯将影子拉得极长,手机播放的《Call of silence》正好到了高潮部分。
“Even if my body’s bleaced to the bones”
“即使我的身躯已经支离破碎”
“I don’t want to go through that ever again.”
“我再也不想承受那些折磨”
再看去,他背着霜雪,踽踽独行。
In the bleak mid winter.
Even if my body’s bleaced to the bones.
I don’t want to go through that ever again.
在严寒的隆冬
即使我的身躯已经支离破碎
我再也不想承受那些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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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文字 | 三十里醉剑仙
编辑 | 陈敏
图片 | 文汐 张蕊
核稿 | 文汐 马秋雨
审核 | 周南
投稿企鹅 | 90585939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