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诗】《新锐诗会》微刊 | 第819期 | 笔墨情调十行同题诗 《碾坊》

笔墨情调十行同题诗 《碾坊》
参与诗人
彭武定、李海楫、金玉、冰百合、竹林听风、青儿格格、南方嘉树、紫青藤、柳柳、飘斐、杨宝贵、幂闻、天高云淡、横撇竖捺、随风、俏东方、镜子、花想容、高山流水、黄霞、秋意素素、杨阳、一捻芳尘、皖中月亮、王晓光、三宝、禾子、九歌、江南风、姜学鹏、冯好平、心立方、天涯觅梦、陈金中、火凤凰、流动的云、仁中乾坤、凌子、梅兰、冯无知、孙建花、鲁鸿、党雪兰、蚁行、光影、忘无忧、刘敏、蕠夣、高山明月、易红、李德生、波泰郎、海洋
《碾坊》 文/彭武定 往后退。时间跟着我 童谣等着我。在与村庄不远的碾坊 水车,吱吱哑哑的声音 淋湿转动的影子。湿漉漉的乡音 抚摸一个个乳名的稚嫩,以及 乳名里越来越近,抑或越来越远的悄悄话 你已离开村庄。多年来 托明月到天涯海角。找寻你的呼吸 以及一头飘逸的长发 杳无音讯。在每一个白天与黑夜
《碾坊》 文/李海楫 用时光清扫落叶 败退的往事一次次呈现 甬路上重叠的脚印与笑语 被碾坨碾压的粉碎 只剩蒙尘的旧梦 在奶奶轻摇的蒲扇里淡到虚无 碾房的屋顶 露出一角蓝天 如那眼枯井 默默回望逝去的岁月
《碾坊》 文/金玉 在祖屋的小门旁,是留给我们这代人的最后记忆 古老,沧桑和艰辛是它的代名词 一脚一脚地踩,一大木锤一大木锤地击 击走了劳累,击起了欢声笑语 如日子,千百年简单重复 那一首客家山歌在耳边响起 人在唱,木头也在唱 唱几千年的物质,辗米机里消失 消失于老屋 又重现在客家文物展览馆里
《碾坊》 文/冰百合 陈旧的音符旋转的韵律 好听的如同祖母的叮咛 青苔覆上你的身体 瘦死的马匹和孱弱的螺子 随同父辈闯关东的足迹 演变成记忆里永恒的标本 吱吱呀呀的歌唱依稀还在耳畔 饥不择食的年代应该有一声长长的叹息 尘世过于荒凉而你却过于渴望 五谷丰登的好日子
《碾坊》 文/竹林听风 碾子很老 老的和奶奶一样 只在我童年的记忆里转过 奶奶扶着粮食 赶一头被蒙眼的小毛驴 一起把日子推成朴实的温饱 那吱呀吱呀的响声 还镶在童年的歌谣里 挂着一盏豆萤的灯 遗落成熟悉又陌生的乡音
《碾坊》 文/青儿格格 毛眼眼白蹄子的小灰驴 不明白。西头槐树下的王二妹 洗衣服路过,却再也不进来 东头麦场的杨铁柱忘穿双眼 使劲打了小灰驴 一粒粒红高粱在碾盘下 磨成万年的糠 蒙眼睛布还是二妹绣的 那对戏水鸳鸯 曾扎在铁柱宽厚的腰板上
《碾坊》 文/南方嘉树 转动时,生活随流水而生 吱吱嘎嘎水车的悠响 一寸寸光阴 被碾成了细细长长的滋味 有一些故事,会在磨盘 周而复始的旋转中悄然生成 或者关乎爱情,或者关乎怨恨 口水的蜂窝与流言蜚语的刀刃 常常把碾坊,当作舞台 形形式式角色,在此倾情演出
《碾坊》 文/紫青藤(浙江)
把生命放进去的地方,在石头
与石头之间解锁新的姿势
留住念想不受条条框框的污染
耐心磨着彼此的棱棱角角
碾出一种奇迹出现在
你生活中,生出另外一个式样
或许是嘴里吐出来的一只
小兔子,抑或是一种纯真的力量
原始的创造力,扩大了
每一个生命本身的诗意
《碾坊》 文/柳柳
一条长长的溪流
隔三差五的建一个庞然大物
随着流水的冲击而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
看着水花四溅不停旋转的碾轮
这就是世间最纯朴的歌谣
唱响了贫瘠的土地沸腾了古老的村庄
引得小小的我常常仰头遐想
这是我记忆中的水碾
如今早已退出了村庄
可是那些年却是如此的风光
《碾坊》 文/飘斐 折叠起水轮荡起的水晶花 红衣少女腾云驾雾飘落烟火人间 红装素裹溪流里载歌载舞 一曲悠扬的云水谣掠过耳际 黄牛蹒跚的步履转动着命运之轮 默默无闻地高举煤油灯的亮光 咀嚼着苦涩贫瘠的过往 激情燃烧的岁月唱起纯朴的歌谣 苍茫云海间的草屋碾房铭刻心窝 历史的车轮经久不衰!
《碾坊》 文/杨宝贵(云南) 天地一片彤红的年月 全村人都端同一个碗 粮食堆积如山的碾房里 每一粒粮食都被人垂涎 四处弥漫的谎言很美丽 后来时间有了多彩的颜色 光怪陆离的日子里欲望肆意生长 石碾子在角落里沉默不语 曾经的理想和豪言壮语 已经支离破碎不堪一击
《碾坊》 文/幂闻 周而复始只有前行,吱嘎声音生成了交响曲 沉默如金,感受五谷的暗香 牛儿蹄子敲打着坊内的回音,碾缝倒出妇女朗朗的笑声 夜幕在岁月里静坐,碾心偷窥着人的私语 冬天任雪打在上面,泛出来的亮晶晶倾诉着冷 赶集人都很匆忙,碾压出米倒入袋子背起就走 岁月如梭,碾坊被搁置在空荡荡的房间 诉说着时代的变迁,机械化已普及 而年轮一样的碾,刻上了时代的标签儿 任时间把它当成代言
《碾坊》 文/天高云淡 无意间又碰见你 勾起我对童年岁月的回忆 每逢佳节,乡亲们与你切磋 你累得吱吱作响,仍满心欢喜 追随主人,迈出坚强的脚步 轮回中送来阵阵飘香 如今,你退出了生活的舞台 却留下厚重地历史印迹 成为一道风景 供后人欣赏和评说
《碾坊》 文/横撇竖捺 土坯的房子涂满歪歪斜斜的字迹 门前车辙横七竖八深深浅浅 水洼里三两只蚊虫蹦跳着一角蓝天 有时是一头毛驴有时是一头牛犊 农忙时只有一对母女 吱吱扭扭的声响转动早起的太阳 摇醒清凉的月光麦草粉刷的墙上 结满蛛网颤抖着不曾落下 出工回来的汉子远远的吆喝着 她娘还没磨完一道黑影闪了进来
《碾坊》 文/随风 从苦磨到甜 细细碎碎的日子像老井一样流动 左邻右舍吱吱呀呀地讲述着 等待日落,等待炊烟 等待鲲鹏从南山飞过 等待盘古重新开天 只是,这一次,他劈开石器时代 不经意间,走出博物馆 一架飞机自西而来 马和驴脱缰而去
《碾坊》 文/俏东方 一段吱吱呀呀的岁月被牛推过 把五谷的香存留在记忆的胃 将石磨一直推进奶奶讲的传说 沿着那段沉重岁月的河 咀嚼那略带甜头的苦涩 那石香味的养人的馍 历经磨难也没有倒下的岁月 养育了如野草一样坚强的祖,国 那是一代不怎么用补钙的骨骼 还有一条推动了石磨的河!
《碾坊》 文/镜子
阳光打在碾子上 吱吱的,艰难地转动 碾槽里 碾的到底是什么呢 村庄里,麦田上 一粒粒金黄 弥漫着麦子成熟的体香 年迈的母亲倚在碾房门槛 笑哈哈的表情,就像她朴素的 外表,具有金色的品质
《碾坊》 文/花想容
这是一个承载乡愁的字眼
碾坊里有许多儿时的欢乐时光
简陋的碾坊
大人们忙忙碌碌
小孩子打打闹闹
碾槽里飘出来的那个香
直今难忘
时代变迁碾坊已不多见
但是那份浓浓的乡愁
依然镌刻在我的脑海
《碾坊》 文/高山流水
风水先生看了块地
不作坟场,要盖座碾坊
临看河。四方通透
大老张腰杆挺得笔直
一手叉腰,另一只大手一挥
去去去。小孩不要来这里
大老张闺女出嫁那天
哭的上不了轿,迎亲的是个
小老头。贼难看
我和二狗把碾坊的玻璃给捅了
《碾坊》 文/黄霞
碾坊已老
那些朴素的章节
打满了岁月的补丁
偶尔从灰瓦缝间渗漏的情节
泅湿了几代人的梦想
曾经饱满的谷粒颗颗归仓
搁置已久的石碾落满灰尘
一切在静寂中销声匿迹
唯有不老的传说和日子的歌谣
在记忆的某个角落活色生香
《碾坊》
文/秋意素素
小时侯糯米团子
都是碾房里磨出来的粉制做成
曾经双手握住方向
碾砣一圈一圈从白花花的大米上碾过
出来如雪一样的粉末状积在石槽
飘出岁月的香味周而复始
日子过得很实很香
如今忆它,已划过一个年代
偶尔在某个收藏的地方一见
五谷杂粮养育了代代
《碾坊》 文/杨阳
贫穷的日子 在细篾筛里忙碌 过滤着粗糙沉淀出细腻 石磨下汩汩流出的豆浆 如母亲温润的乳汁 丰盈了我的脸庞 舂米槽里母亲用手熟练地翻转杂粮 父亲在另一头用脚踏出优美的节奏 在夕阳下将清贫的日子 磨出了谗人的香味
《碾坊》 文/一捻芳尘 碾子 把妈妈的青春,碾碎 飘飞的面沫白了她的 青丝 妈妈的身子,越来越小 小到外婆回老屋那么大 碾子却越来越大 大到没走出碾房的门槛 而今,碾房里挤满了 昨天的故事 离视线越来越远 远到,上个世纪那么近 《碾坊》 文/皖中月亮 一架磨盘 把我们推回到旧时光 破旧的草房里 一汪清泉从磨眼注下去 奶汁样的豆浆便汩汩流淌 日子瞬间变得有了滋味 沉重的石磨 多么像乡亲们贫寒的一生 只有在逢年过节时 才挤出一丝丝甜
《碾坊》 文/王晓光(山东) 不能确知,小房子里传出的 是否最美妙最动听的乐章 一圈又一圈地跋涉 将粗糙的粮食和岁月 碾成细腻精致的生活 不能确知,埋下一粒种子 就能结出饱满的果实 只是以这种最实在的辗压 将层层幻相穿越,将灵魂的千瓣莲花 开在小屋的怀里并次递伸展
《碾坊》 文/三宝 外婆家的碾房是童年的记忆 小时候常在天微明 便被沉重的石磨吱吱吵醒 那时不懂愁滋苦 喝着大碗的汤圆不知是老人的 劳累和沧桑辗成啊 如今想回报了亲情却不在了 记忆里的辗房 常常在梦境里又开启了爱的 光芒
《碾坊》 文/禾子 祖母从生产队借来一头灰骟驴 套在青灰色的石碾上 吱吱哑哑的古老歌谣 在碾盘上风起水生 碾磨出一天 苍桑的繁星 多少年过去 我常常在梦里问祖母何时 何时再尝尝您做的 金色米粥
《碾坊》 文/九歌 贫瘠的年代,春节来临 我会提着仅有的一点点麦粒 走向村头的碾坊 碾碎劳累一年的苦涩 沉重滚动的石碾 如同艰难爬行的日子 碾压着父亲苍凉的脊背 和他角落里无奈的叹息 至今,月亮望着 早已闲置的碾坊,沉默无语
《碾坊》 文/江南风 机械着在时间里循环往复 对待每件事,都竭力为之 有多少接纳就有多少倾情献出 碾坊,时代的产物 在历史进程中留下重彩一笔 如同那时的人们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那时的日子虽很清贫 但生活却过得甜润 邻里关系很友善,一直让人怀念
《碾坊》 文/姜学鹏(安徽) 那年月 人和牲口差不多 吃糠咽菜 村口的辘辘井旁 经常聚集着光着膀子的汉子 排队打水 低矮的窝棚 叽叽嘎嘎的石磨 养育着生命 何时,有台电驴子
《碾坊》 文/冯好平 石碾子占据坊中央 一头驴围着石磨转圈圈 一圈两圈无数圈 循环往复 一刻不停不急不慌 今天李家明天王家 小村人围着石磨转 石碾子碾出岁月深处沧桑的味道 现在石磨坊碾出了时尚 追求原汁原味梦向磨坊
《碾坊》 文/心立方 我没见过你,可不能为了写同题 便虚构一场你的故事 甚或堂皇地涂抹上历史沧色 秉持对历史和读者负责之原则 我就写写与你功用相仿的石磨碓臼 其渊脉百度与专家都给不了个准 但它们却与我的烂漫童年难以割舍 吱呀声细细,幸福着父母絮叨与儿时梦呓 起落律悠悠,香甜着稻禾油麦与劳作情怀 而我,永远走不出你的记忆
《碾坊》 文/天涯觅梦(十行诗) 恍如隔世 有水声传来 巨大的辘轳 把日子洗转 石槽里撒下五谷 周而复始 生活层层剥落,筛选 香味 伴随吱呀声 越来越近
《碾坊》 文/陈金中 小时候 我只模糊记得 碾坊在平常人家里 是一只精打细算的眼睛 它既碾出了生活的艰辛 还碾出全家生生不息的日子 碾坊很谦虚 它说 日子稀了养饿汉 日子稠了养饱汉
《碾坊》 文/火凤凰 磨稻谷的机器声代替了毛驴辛苦的年代 推磨的声音仿佛还在耳际边响彻 那是儿时一片模糊里还存在的记忆 想象中给一头黑毛驴蒙上眼睛,嘴巴上套上料斗。 一天不停歇带动石磨盘不停的转动 360度转着黑夜和白天交替的时间,累了我的眼睛 辛苦劳作的成果做成香喷喷的雪白馒头 香出的儿时一片诱惑的流年 是艰辛劳作后享受简单幸福的生活 让快乐的时光跑进房间里一缕弥漫的温馨
《碾坊》 文/流动的云
戴着眼罩,在没有尽头的跑道上 踩着不紧不慢的节奏,唱响蹄哒 碾石在磨盘上,与老牛画着同心圆 声音与它咀嚼青草时的一样动听 走过的日子,常常在梦里 散发着玉米,小麦原汁原味的清香 母亲用祖辈生活的方式 把我们哺育成人,并尝试着教会我们 走着走着,我们远了,碾房没了 几年前长出庄稼,现在又退耕还于林
《碾坊》 文/仁中乾坤 循着时光的记忆飞回童年的乡居 稚嫩清脆的乡语 碾坊里妈妈的急切和碾转的气息 每年的五月是碾转飘香的时节 大娘大婶们排队将青涩的麦穗在碾坊加工成诱人的欢欣 那种馨香沁人心脾 吸引着童年的好奇和强烈的食欲 碾坊已成记忆消失在岁月里 五月的乡情仍然笼罩在那种飘香的味里 (注:碾转是用9成熟的青麦经碾子碾压而成的食品)
《碾坊》 文/凌子 跟着日月旋转,陪朝潮朝落 听一首石头呻吟的歌 让生命走过蹉跎岁月 把时光碾轧成粉末 度过凄凉和饥饿 寻找往日的梦 那一圈又一圈的脚印 被多少惆怅掩遮 古远的文明 将成为昨天的传说
《碾坊》 文/梅兰 水车转动着碾子 一圈一圈地转动 我淘气地跟着跑 一圈一圈地数 “傻丫头,小心晕倒” 我淘气地做着鬼脸 妈妈一伸手,拥我入怀 “格格”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沉迷梦乡的我,嘴角上扬 猫咪的翻动,让我惊醒 同时打碎了我的梦 《碾坊》 文/冯无知 在那个面黄肌瘦的年代,你像 圣诞老人一样 守护着我们饥饿的童年,和 瘦骨嶙峋的村庄 年年岁岁,朝朝暮暮 把所有风雪雨水,所有的汗水,和希望 细细打磨,慢慢斟酌 打磨成一种,温润的营养品。填饱我们枯黄的日子,和 渴望的眼睛
《碾坊》 文/孙建花 是谁 发明了这圆圆的石盘 使祖祖辈辈,岁岁年年地 围绕它转 就这样转呀转呀 世代繁衍 如今的小孩儿,对此物 心存好奇 老人们,天天以回忆的方式 虔诚祭奠
《碾坊》 文/鲁鸿
带着对爱情懵懂向往
情窦初开心事无处诉说
怀揣着遗憾天各一方
淡淡凄凉哀伤
用尽一生的思念只为你出现
那飘渺不定的幸福
守在渡船的女子
无尽等待悠长
边城诗意般演绎着
遗憾羞涩邂逅
《碾坊》 文/党雪兰
守着一方小天地
经历着碾碎它物的痛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想改变
却有舍不得唯一的支点
离开它
会有何改变
不曾预知
叹知足常乐
一辈子足亦

《碾坊》 文/蚁行 悠悠转动的石磨 牵着蒙眼的驴子 不紧不慢地走着 唱着老掉牙的歌 老郭用它的斧凿 把碾盘的牙齿打磨 碾坊里的稻谷 麦子 纷纷脱去粗燥的外衣 在碾坊里开始涅槃之旅 如今 碾坊成为寻梦的陈迹
《碾坊》 文/光影
儿时见过的碾坊
一直是一段鲜明的记忆
邻家的童养媳
每天忙忙碌碌
浣洗衣服 摘菜做饭
整理家务 挑水劈柴
时不时的挑着稻谷
油籽 剥谷壳 榨棉油 菜油
岁月不只淘汰了陈旧
也过滤了千年的文明
《碾坊》 文/忘无忧 谁也不知道村子磨坊里磨盘和石碾 到底多大年龄了 后来它们带着商业的包裹扎根进城里 某一个景区里 由一只年轻的驴子 拉着一圈一圈行走 石碾碾着磨盘咯吱咯吱的响 一些调料的味道飘散在空气中 顿足的人复杂眼神看着它们 它们把日子压榨五味的生活 默默还原了过去的枯黄
《碾坊》 文/刘敏
一个简陋的空间
浓缩了圆圆圈圈
为了生的期盼
日复一日的转
不知道有多少女人
抱着磨杆
流泪流汗
累弯腰肩
讲述着
人生的离合悲欢
《碾坊》 文/蕠夣
那个老房子
已经翻盖了新房子
新房子再也传不出当年的欢唱
那个石碾子碾过多少沧桑
碾过多少苦乐和哀伤
碾碎了多少岁月的悲凉
如今被丢进了角落里
所有的功劳都被时光冷藏
再也无人
记得那个陈旧的碾子房
《碾坊》 文/高山明月
一头流泪的呆驴
一个转不动的磨盘
一袋长满虫蛀的白面
午夜不知谁的一滴泪
墙角挂了一个世纪的老烟筒
一只黑蜘蛛不停的在吐丝
墙缝里不知谁又在叹气
黑夜里一个模糊的身影
默默的望着海的那边
拒说他在等待远航的一艘船
《碾坊》 文/易红
那碾房还在梦里
沉重地喘息
姥姥 用三寸小脚的的缓行
周而复始
推动沧桑的日子
碾碎艰辛流溢幸福
那碾房迁入传说
故事里女人推着沉重的生活
如一头驴子忘记
本可以逃离
《碾坊》 文/李德生 在记忆里模糊或断层 对碾房的印象随童年的影子一晃而过
水流急促的冲击碾房底下推动磨的轮盘 转动的磨盘挤压着麦谷粉稷的身躯 用牦牛断骨的尾巴做扫面的笤帚 精磨干瘪的麦子里难以裹腹的淀粉 碾房坐落在村庄偏远幽静的水渠边 一条忠诚的狗守护着守磨人孤独的影子 眼眸中维持生活温饱的碾 已随时代的浪潮成为历史教育的缩影 《碾坊》 文/波泰郎(Lhrian)
一个名字
也是指一个地方
祖父提起过
当时我还是小孩子
如今升级做了爹
想给儿子讲述这件
曾是平民百姓的宝物
只恨从未见过
依稀记得
是磨面碾谷的场所

《碾坊》 文/海洋
碾子老了, 老的再也无法挪动, 成为记忆陌上一季的花絮, 曾经奶奶把一粒一粒的麦子, 放在碾子的心眼上, 那一圈圈的转动, 碾出过日子的温饱, 碾坊, 在乡村里, 遗落成不老的传说
笔墨情调活动介绍01、【新锐诗会】以同图不同题或同题的形式,每周组织写诗活动,其目的:繁荣诗歌创作,提高写作水平,加强交流学习,丰富文化生活。现拥有一批专业水平高、诗歌素质强的评审队伍,对每一件参加作品,在腾讯微博上及时进行点评。目前已成功举办活动200多期,培养了一大批诗歌爱好者。
02、【同题临屏】以同题形式临屏出题、写诗、点评,每月5、15、25日举办,极大地调动了广大诗歌爱好者的写诗积极性,起到了很好的相互交流与学习的作用,也达到了共同进步与提高的目的。目前已成功举办70多期。
03、【笔墨之星】在腾讯微博#笔墨情调#、#笔墨诗歌#、#笔墨诗词#话题,由专业选稿人员择优精选诗歌、诗词,撰写推荐语,制成图文,每天展播一件作品。
04、【微诗精选】在#笔墨情调#、#笔墨诗歌#、#笔墨诗词#话题,由专业选稿人员择优精选部分诗歌、诗词,在【笔墨情调诗画文学社】论坛、【笔墨情调诗画贴吧】集中进行展播。
05、【微语精选】在#笔墨情调#、#笔墨微论坛##笔墨微心情#等话题,由专业选稿人员择优精选部分微语、随笔,在【笔墨情调诗画文学社】论坛、【笔墨情调诗画贴吧】集中进行展播。
06、【新锐诗会微刊】每日一期,择优发布诗友的诗歌、诗词作品。
07、【新锐诗会网刊】每周两期,择优发布诗友的诗歌、诗词作品。
08、【为你读诗】每日朗读诗友优秀作品。
09、【每日同题诗】笔墨情调群周一至周五同题写诗。
重要声明所有推选诗歌作品,严禁抄袭,文责自负,本平台不承担任何责任。
欢迎诗友们,将你的优秀诗作(5—10首左右,系在本微信公众号平台首发)、高清近照一张及100字内简介一份,以word形式发至邮箱449084551@qq.com,择期制作新锐诗会微刊、或新浪博客网刊荐读。
《新锐诗会》微刊公众号 xinruishihui新锐诗会交流群 260676421(诗歌) 66031383(诗词)指导老师:顺其自然 讯哥儿 二闲斋主总编:雨燕 主编:彭武定编委:叶临枫 烟雨 洋洋的忆 无心的水 刘浪 欧阳云儿欢迎通过页面右上方的按钮,把您喜欢的作品发送给朋友或分享到朋友圈。欢迎微信“扫一扫”二维码(下图)关注本刊,也可搜索微信号“xinruishihui”,订阅新锐诗会的微信公众号。

本期编辑、制作:彭武定
特别推荐稀好
稀好,用手指轻轻点击“阅读原文”即可进入。
友情推荐
1、欢迎微信“扫一扫”下图二维码,也可搜索微信公众号pengwuding2015,关注让心灵跳舞。
2、微信搜索:LF2720V,即可关注公众号临枫阁,赏读叶临枫的精品佳作。
3、微信“扫一扫”下图二维码,即可关注公众号洋洋的忆,赏读洋洋的忆的精彩诗文。
4、微信“扫一扫”下图二维码,即可关注公众号梅清姑娘,赏读刘梅清的精彩诗文。
5、微信“扫一扫”下图二维码,即可关注公众号水涟水漪,赏读白水的精彩诗文。
…更多精彩内容请点击查看…
●●●
●【写诗】《新锐诗会》微刊 | 第818期 | 笔墨情调每日同题诗 《狗吠》
●【写诗】《新锐诗会》微刊 | 第817期 | 笔墨情调每日同题诗 《悬崖》
●【微诗】《新锐诗会》微刊 | 第818期 | 笔墨微型诗51首(第6期)
●【评诗】《新锐诗会》微刊 | 第816期 | 222—227期新锐诗会古典诗词评优结果

版权声明